南山嘉钰

若水君之

飞湍瀑流争喧豗，砯崖转石万壑雷。

——题记

（题材选自佐助的哥哥宇智波鼬去世之后，佐助独自修行时期）

  “听说你已经把宇智波一族的族人斩尽杀绝了啊，正因为了解你，才和你在晓中组队残杀同胞的感觉，不是用言语能说的清的吧？”

  “曾经残杀过同伴的人是不会善终的，你最好有所觉悟。”

  “不，我们不是鱼，而是人。不管是什么样的人，不到最后一刻往往都不会清楚自己是何许人也？直到临死之际才明白自己是何许人也，你不觉得死亡的意义就在如此吗？”

  “哈哈，和鼬先生谈话，还真是有趣呢。”

  今天是佐助第一次到这里，但是耳边却总能响起这些似曾相识的话音，好像谁说过，那么清晰，那么清晰……好像就在他面前说的一样。是谁，是谁在和自己的哥哥说话。

  “诶诶诶！佐助，停下，快停下！”他听到了真的有人在呼唤他，急忙停下脚步。

  “前面是悬崖，你是来修行，又不是逃难。为什么这样，慌不择路？”听到熟悉的问话，他才放松下来。

   “我不是慌不择路，我只是被我记忆中的一段对话吸引，才来到了这里。”他看着他身边的佑之“你说，有些人，真的到了临死前的一刻，才知道自己的价值吗？”他又向下看了一眼，悬崖峭壁上垂挂下一条飞流直下的瀑布，水流打击着岩石，发出巨大的声音，也激起一串串水花。

   “你不是还活着吗？有时间考虑这个问题，还不如考虑考虑下一顿饭吃什么。”佑之假装不在意的样子看着风景，心里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。

   “如果你觉得回答我这个问题太累，或者和我说话太累的话，你可以走，天下之大任你选择。”佐助看出了他有些不高兴，但无奈，他高冷惯了，伤人的话说了不少，但是安慰人的话，就会说几句，说多了听听就腻了。

   “你救过我的命，说走就走多没意思”他不知从哪里又像变戏法似的变出一个苹果“呐，我刚刚吃过一个了，人一饿了，就想这个。”

   佐助以接过苹果这个行动，来表示，他没有真生气。

   听着那瀑布敲击悬崖的声音。他又一次想到了他哥哥，只不过，不是小时候，是他没有见过的，哥哥在晓组织的画面，那时候，哥哥和一个残忍的，名字叫干柿鬼鲛的人是搭挡。这个人曾经为了守护情报，杀害了自己的同伴。就是因为这个，他才加入晓组织，并且想和宇智波鼬组队。

   那个场景越来越清晰，是哥哥和鬼鲛在对话，他们仿佛就站在这里似的。

   不知是瀑布的声音太大，还是他们的对话太沉重，越去想，头越发痛。最后痛到头皮发麻，他不得不低下头去，双手抱住头。想张口大叫一声，却只是张着嘴，发不出声音。耳朵也嗡嗡作响，好像这个世界就剩下了自己，他们在提醒自己，修行是为了什么。

自己的哥哥，负痛杀害了自己的一族，还要假装反叛，卧底到晓组织。他的处境，就像这悬垂的瀑布，以自己的一切为赌注，不顾一切撞向悬崖，为了自己唯一的弟弟，舍弃名誉和尊严！只为了激起那一朵灿烂的浪花，只为了证明他全心全意地为了木叶。他做出这个选择，每一步，都是在向死而生！

佐助也明白了哥哥为什么会得不治之症，不得不做违背自己良心的事情，每一步，都如履薄冰。从他和鬼鲛的对话中，也可以听出，他的内心也饱受煎熬。

“哥哥，对不起，你才是最为家族着想的人，我还那么对待你！”佐助忽然站了起来，对佑之说“出发吧，我想念我的妻子和女儿，是时候该陪伴她们了。”

“就这么回去了？也好，应该知道的，你都知道了。那就听你的，只不过从这里到你们的木叶，要骑马走一段距离。”佑之坏笑着说“会骑马吗？”

“为什么不会？”他回头看了看悬崖边的瀑布。

“哥哥，我知道你在对我说，做什么事情，不要后悔，同样，只要认定正确的，不论是什么后果，一定要坚持下去。”

总有人奋不顾身，一心在传说沉沦。

也总有人奋不顾身，为了自己的信仰而奋斗。

飞湍瀑流争喧豗，砯崖转石万壑雷。

两匹漂亮的马，向着木叶村的方向奔去。